志和炽热的爱情
1971年底 学生没有放假,我就返回北京。由马淑苗代领毕业生去公社中学考试。回到北京,我就找到新林院后院42号,看到了新居。之后,我常常去志和家玩;有一次正准备从他家回家,他拉着我得意地说:“刘新刚打来电话,走!跟我们一起玩去。”我有些踌躇,不太想去,后来一想:陪着他走一趟也不要紧,便与他一起,上了无轨电车;到了西单商场车站,志和下车了,我正在纳闷,只见他又从中门上来了;他的身后跟着刘新,(我第一次见刘新)只见她戴着开丝米围巾,两只眼睛大大的,真迷人。上车后,紧跟着他,用胳膊拽着志和,轻轻地打他;志和赶忙悄声说:“别打,别打,公共场合,让人看见不好。”刘新不听,头紧靠着志和,撒娇的小嘴不停地嘟嘟着:让人家等这么长时间,都怪你!都怪你!志和一边哄着,一边故作镇静:原因是志和来晚了15分钟(的确,那等人的时间是很漫长的)。那天,我们去刘新的表姐家,她表姐夫戴着老头毡帽,微胖的脸庞,显得很慈祥。她的表姐大学毕业就在中国驻蒙古大使馆当医生,一呆就是八年,表姐夫就等了八年,30多岁的人了,刚结婚不几天,我心里真佩服他们的感情。我们在刘新表姐家洗手、吃饭。吃完饭,同她表姐、表姐夫一起去中山公园照相去了;我给刘新、志和照,给她表姐、表姐夫、刘新照,她表姐夫给我、志和、刘新照。我这时才觉得刘新不是我原来想象的那种人,我们玩得很充实。有一天,我与志和俩人去刘新家里玩,一进院门,刘新就笑眯眯地从屋里迎出来,志和叫刘新的妈妈林阿姨,我也就随着叫了。后来她妈妈出去了,我们三个在家做饭,刘新只会蒸米饭、熬粥,不会炒菜,算是凑合着吃了一顿饭。在她家那天,我玩得非常开心,与她谈论着绘画、诗歌,从她那学到了不少有用的知识,渐渐的对她有了一些了解。以后,我和志和、刘新曾一起出去游玩,我是随军记者的身份,在中山公园的那个座椅上,刘新话中有话地问:“这卷还剩多少张呀?如果照完了,再挤照一张我们合影的,能照上、不能照上,听天由命。”我早就多算了二张,这时有充分的机会给他们合影,刘新这句话与我们的准备不谋而合。于是,志和坐在她身边,照了有史以来正经的第一张二人合影。这次就像河堤决口,一发不可收拾。以后,在中山公园的座椅上、桃花坞里、白格子中、天安门前都留下他们的倩影,每一次照完相,我与志和都躲在新林院的那间小黑屋里,冲呀、洗呀、放大呀,忙个不停(也就是给刘新照,换了别人,我们肯定不会这样)。眼看我照的相片(刘新)马上出来了,我们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。我非常得意我的杰作,那时我的摄影技术是多么高呀!后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海淀照相馆,刘新与志和一起照了一张合影。在取像那天,我要了一张相片,刘新非常高兴地答应了。以后,这张照片被韩胜利要走了。她曾说过:她只愿活到40岁就行了。我听后心里有些凄凉,谁都不希望老呀!
据志和说:有一次他与刘新一起散步,走到水磨村那地方;天已经黑下来了,那村子里有狗,有只狗叫着窜了上来。刘新一下趴在志和身上,紧抱住志和。志和心里也很害怕狗,但面对着心爱的人,故做镇静,嘴里说着:“别怕,别怕,有我呢。”但心咚!咚!跳个不停,都要跳出嗓子眼了,最后狗被赶回去了,他俩才松下一口气。
志和酷爱刘新,可是他家却不喜欢这个文静的女孩,不如张淑翠泼辣,而且话不多,每次来了就一句:“阿姨,志和在家吗?”一天不出门,走时就一句话:“阿姨,我走了”。我们管她妈妈叫林阿姨,她爸爸叫刘增元,是北大生物系的副教授。刘新非常喜欢画画,我有一本关于素描的书就放在她那了,那是本好书,后来我也不想要了,送给她吧!刘新还喜欢文学,经常做诗写词,我喜欢诗词就是受她的影响。刘新也很喜欢云竹。那天,她在那间屋里摆着云竹照了一张看话本选的照片,我们准备把白天照的相,在晚上冲出来,约好三人一起洗相片,志和的爸爸也让给他洗一张一寸照片;洗着洗着,志和困了,一边躺着去了,我和刘新一起一直洗完,但是忘记给志和的爸爸洗那张照片了;洗完了,刘新直说志和:“还说洗相片呢,他让别人洗,自己早睡觉了。”后来我也很困,去南边那屋与大姐的三个孩子一起睡了。他俩就在那北间屋里一直到天亮,谁知干些什么?青春的时刻,美好的夜晚,年轻人就这样白白地渡过吗?“我们要对得起父母呀!”这是她的名言。志和已经替她解开衬衣里面第二颗钮扣了,他发现刘新的肚子由于以前曾患阑尾炎而动过手术,有些担心。由于激动与紧张,志和第一次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,刘新有些不快。
志和后来有事提前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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