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清楚地梦见自己独自站在布达拉宫广场,梦醒后惊讶不已,因为我从没有想到过要去西藏,它离我是那么的遥远。如今我真的站在布达拉宫前了。
很多人说,到了西藏是洗涤灵魂,而我仿佛是梦游。当我第一次到八角街的时候,那高阔的天空,那大朵白云,那明晃晃的阳光,还有商铺,绝对曾出现过我的梦境,只是我当时不知道这地方原来在拉萨,原来叫八角街。在梦境里,明晃晃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,而实地的我真的睁不开眼,因为高原反应,气短胸闷眼睛涨的难受,明亮的阳光刺眼。在八角街,我听着藏歌,看着身着藏服的人来来往往,藏族房子特有的梯形样子的窗子 ,我真实地感到自己到了西藏。心情不由地激动了一下。这是个内地人向往的圣地。
我终于
找情人一起看见了布达拉宫,看见了大昭寺,和传说中磕头的人们,看见了那曾经在音乐电视里反复出现的转经筒,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,也转了转这黄铜转经筒,深怕自己因为不懂冒犯了这圣地的神灵。看着一排排转经筒,我想起彼岸花,阿修罗。神秘的宗教,执著的信念。大昭寺前象天安门广场,总是人来人往,游人如织,摊铺琳琅满目。藏族人喜欢围着大昭寺转。手拿念珠,转经筒,一圈一圈地转,有的嘴里念念有词,有的几个人一起说笑。有的藏人旁若无人,有的藏人露出和蔼的笑,有的藏人露出讨厌的目光,大概嫌内地人打扰了他们拜佛的清静。请谅解吧,因为这块土地太吸引人了。藏族
女人因为经常干活,很多总是驮着背走路。他们中大部分的腿脚都不好,走路蹒跚。
在布达拉宫前看见一小伙子兴致勃勃地拍照,我让他给我拍了几张留念照。我问他有高原反应没有,他说没有,说坐火车来的,刚下车就直奔布达拉宫。不知道他第二天有没有反应。布达拉宫和故宫一样,是最上相的建筑。怎么拍都那么漂亮。想起90年代郑钧的歌《回到拉萨》,我想90年代的西藏更原生态。这首90年代歌厅刚兴起的时候,非常流行的歌,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:“雪山,青草,美丽的喇嘛庙,没完没了的唱,没完没了的笑,”藏族姑娘是很爱笑的。“来吧,来吧,我们一起回拉萨”。面对布达拉宫,奇怪的是我没有登上的欲望,没有想进去看看的欲望。也许有人说遗憾,可我并不感到遗憾。对于我来是哦,布达拉宫外观比内部更让我喜欢。那矗立着的白色的宫殿就是我的梦。
这次去西藏,是因为曾看见一
朋友的波密桃花照片而去的。看见那雪山,云雾缭绕下的桃花,有种惊世骇俗的美,从此念念不忘。可惜我来的有点晚,桃花谢的差不多了。在拉萨休息两天,高原反应差不多过去了。高原反应是很难受的,但要坚持忍耐,不要做任何活动是没事的。传说中失去生命的是喝了酒,或者运动了。我迫不及待地去了林芝。
早上,
找情人在布达拉宫的观景台看日出,因为云太厚,不理想。然后去长途汽车站,买票去林芝,票都是100以上,买了个依维克车的票,上去才看见车很破,但票退不了了。只能忍耐了,心情颇不好。但到了达孜,风景开始好,忘了破车。这一路经历了不同的天气。一会晴朗,蓝天白云,雪山。一会大雪纷飞,白茫茫一片。在墨竹工卡境内,就是松干赞布的故乡,看见我认为最美的景致,尼洋河边上的雪山,云雾缭绕,云低得仿佛就在屋顶,可惜我坐在另一边拍不了照,只能看。
一路沿着尼洋河而行,一路风景。行走的风景。尼洋河哺育了两岸藏民。到了著名的米拉山口,我有点气短。车上的藏族人往下撒经纸。山上正在下雪,白莽莽的,仿佛有神仙。等回来的时候,山上没有了雪的痕迹,也失去了神秘和神圣。雪山一过,树开始绿,花也开了,到了
美丽的工布江达。沿途,桃花盛开在尼洋河岸边,总想起陶渊明的“桃花夹岸”,林芝不凡应是个世外桃园。山顶着白雪,山腰绿松,山下桃花,美的惊人。人们说林芝象江南,江南没有雪山,我说林芝更象瑞士。只有林芝可以和瑞士的美丽乡村相媲美。蓝天,白云,鲜花,雪山,村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