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午,阳光出奇的好,暖暖的如同情人的怀抱。这让我暂时忘记了职场上把女人当男人使的紧张、压迫。
在小区对面的马路胡同里,我发现了一家花卉市场。在放眼望去的绿色和处处花香里,一角处,看到了一株株小小的、不起眼的、却是万分惹人怜的碎碎一样的植物。生生的、翠翠的长在泥土的盆里。我问摊主;这个小草有名字吗?小伙子告诉我说;它叫幸福草!
多么幸福的名字啊!我把它带回了家。
咖啡时闲书了,给大家读一首唐小米的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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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时爱,有时又不爱
有时把自己装进盒子,有时又跑出来
在天空放马
有时开向日葵的花
有时又像无花果。我怕一辈子都像无花果
开着委屈的花
于是把房间凿满了窗户
可我却像虫子住在一只菠萝里
我被菠萝蜜酿得又软又小
死在菠萝一样到处能漏进阳光的房子里
实际上我经常这样进入睡眠:
一个人,一点一点死去,像一条河
一点一点变成沙漠。
可每次我都如约醒来
被命运这个最富有的盗墓者收藏
它用时光编织的金丝笼圈养我
用孤独的鞭子抽打我
让我像一只黄莺
热闹地活着,并学会了歌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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